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暈、悶、燥 沒隨著一夜好眠而離去
僅僅潛伏在身體的某處 伴著難以下嚥的食物打家劫舍
我想以睡眠逃過這苦惱的時刻 躺在床上腦子卻仍在打轉
轉到月光光的戲 轉到小種子試教 又轉到待人處世
醒過來 悶還在胸口囂張的叫嘯
轉到真實到以為前一刻才剛發生過那些事
學姐在我面前問了那些話、做出令旁人嚇破膽的動作
頓時驚醒 我還躺在床上 暈還在右腦勺瘋狂的彈跳
這回 我深吸一口氣 空白 眼前要刷白一片 白的什麼都沒有
閉上眼 那兩分鐘 暈和悶的氣燄不再那麼狂妄
只敢偷偷的跟在燥背後 偶爾搓搓手拍拍馬屁 像個小李子一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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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騎著車,沿著下午發現的新路線,去完成我的工作,
車過小西門,腦裡閃過《走訪台南》的情節,
那句話:「來台南四年,如果你一次也沒進去過,那我鐵定會嘲笑你的!」
出發前碰巧翻到的去年照片,照片裡的我站在一整面祈願牌的前面,
當時的我,還處在那個關卡中,隔天就要面試,
我把最後一絲希望留給文昌君,祈求一切能順利,
也許就是那麼一拜,讓我從備而正,一腳跳進這我原本以為再也進不了的學府,
我似乎忘了當時的感受,但也以乎是因為興奮而衝的太快,
就像小時候在運動會上,好不容易等到休息時間,和同學到攤販買了冰淇淋,
興奮的衝回休息區,卻發現手上只剩下甜筒,
盼望已久的冰淇淋,早就跌落在操場的沙土中,
我怎麼也忘不了當時那股失望又遺憾的情緒。
也許我該緩緩腳步,就像婉老師說的:「要生活!」
我總是一股腦的栽進去,一股腦的衝,衝到沒力只能半途而廢,
或者總是照著習慣走,照著習慣休息,
卻忘了還有一些事物、還有一些地方是該看看的,尤其我正生活在這個古老的城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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